念之眼里,这里的图案太过繁琐,看得眼晕。
她默默地跟在莱因茨身边,来到置放棺椁的大殿。
这里据说沉睡着那位宠妃和皇帝。
莱因茨站在棺椁前,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才问:“你说,那位皇帝为了他的女人失去了皇位,到底值还是不值?”
顾念之笑了一下,“这你得问他了。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还有一句话,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脚知道。
莱因茨背着手,在棺椁踱步,缓缓地说:“……你不是想知道那张纸条是真是假?”
顾念之竖起耳朵,目光看了过来,“嗯,你说。”
“可是你没问我,我从哪里得到的那张纸条。”
顾念之怔了一下,立刻反问:“如果我连真假都不确定,为什么要问你从哪里得到的纸条?”
莱因茨:“……”
这是什么反击?不过听起来好有道理……
“如果我问你从哪里得到的纸条,岂不是认同了纸条是真的?既然是真的,那我为什么又要问真假?你不觉得矛盾?”
顾念之笑了起来,“莱因茨,你的所有情报都被我弄走了。虽然我没能力看完所有的内容,但是我也知道,你们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