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变得花白,脸上的皮肤松弛,皱纹越发明显。
“妈咪……”谭贵人看见自己母亲这个样子,一下子哭了起来。
蔡颂吟这时才抬头,看见坐在旁听席上的谭贵人。
“囡囡不要哭……”她回转头焦急地打招呼。
“被告不要无故说话。家属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然就只有请出去了。”法庭上的法官威严地警告蔡颂吟和谭贵人。
谭贵人忙擦了擦眼泪,不再说了。
很快,检控官也带着两名助手走了进来。
这一次军事法庭的检控官,由特别行动司的法务处处长白悦然担任。
谭贵人瑟缩地看了白悦然一眼。
她已经被部队文工团除名了。
本来她是想自己辞职,因为自己的父母犯下这样的事,她也没脸继续在部队文工团待下去了。
可是还没等她行动,团里的领导就委婉地告诉她,合同已经终止,她不用来了。
谭贵人当时很吃惊,她不是参军了吗?怎么还有合同?
团里的领导说,她之前属于非现役文职人员,签的是和普通公司一样的雇佣合同。
还说她的政审被卡住了,一直没有通过,所以她一直没能正式入伍,还让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