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洗个澡。
她习惯是回家之后马上洗澡，这样才能舒舒服服地吃晚饭。
莱因茨听见顾念之关门的声音，这样正好。
他接通自己的通话器，用德语问：“有事吗？里德希先生？”
里德希的声音有些疲惫：“莱因茨，你还好吗？”
“我很好。”莱因茨点了点头，声音很小，如果不靠近他，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我听说今天晚上你被追杀了？”
“很难说是怎么回事。我也很疑惑。”莱因茨面不改色地说，“我上午给顾念之打电话，要请她吃饭，约了晚饭的时间，结果我从五点等到六点多，她才下班。后来在高速上就遇到两辆车突然夹击我的车，连我的车窗玻璃都打裂了，幸亏我开的是防弹汽车。”
里德希听着这话没有问题，前后逻辑也都对的上，声音和蔼下来：“这样，那你要注意安全，我们很快就要回国了，你不要节外生枝。”
“可是里德希先生，我不是在履行您的任务吗？”莱因茨不卑不亢地说，“您不想要顾念之了？”
里德希缓缓地笑了，“好，只要你能让她跟你回来，我给你记一大功！”
“您知道我不想要大功，您知道我想要什么。”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