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么做的。”
霍绍恒抬了抬手,制止谭贵人继续说下去,“谭小姐,你父母有没有做这些事,得看法院判定。但现在他们就是以这些罪名收押。如果你要跟他们关在一起,行,你得签字,承认你跟你父母是同谋,你知道他们的一切行动,你们的犯罪性质一致且是同谋,这样我才能把你们关在一个楼层。”
谭贵人眼前一亮,但很快又黯了下去,正要说话,蔡簌闵已经气呼呼地打断她的话,指着霍绍恒说:“霍少将,我真是高看你了!你怎么能对一个无辜的弱女子诱供?!我要投诉你!”
霍绍恒展颜一笑:“刚才不是蔡大律师您亲自建议的?难道您也是在诱供?啧啧,把自己的亲外甥女哄到监狱里,这种事也没有多光明正大吧?”
“我哪有哄囡囡进监狱!”蔡簌闵只觉得一瞬间血压升高,耳膜里嗡嗡作响,“你不要血口喷人!”
霍绍恒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人,“我们今天这里的一切行为,都有全程摄录仪记录下来,包括您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如果您还是不满,需要投诉,我给您投诉电话。”
蔡簌闵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他在美国三十多年律师生涯,一向以脾气好著称,经常把对手挤兑得跳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