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他一辈子要珍而重之的宝贝。
宝贝到,他只想她好。
只要她过得好,他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何之初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一个大方的人,更不是一个高尚无私的人。
他手段凶残,睚眦必报,从来不懂什么叫退让和放手。
但在顾念之面前,他却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圣人”。
如果老家的人看见他现在这个样子,肯定跌破一地眼镜啊……
何之初苦笑着将顾念之的手塞回被子里。
……
霍绍恒的手肘搁在车窗边上,神情冷峻地看着车窗外的璀璨灯火。
帝都初春的深夜依然灯火通明,一派火树银花不夜天的景象。
他心急如焚,面上却不动声色,静静等着他的专车开入B大校园。
范建接受他的指令,从去和平里的高速公路上下来,拐到四环,再开半个小时,就看见了不远处的B大南门。
夜空里,B大南门岿然竖立,高大朴素。
门前锃亮的铁栅栏一字排开,没法直接开进去。
范建在门口猛地摁了摁喇叭。
B大南门值夜班的门卫抬起头看了一眼,被车灯晃得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