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这话我们可得说清楚。”赵良泽脑海里不经意地掠过白爽哭得红红的双眼,“您到底什么意思?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我分得清。”
“我没什么意思。你分得清最好,如果分不清,也不要紧,反正非洲那么远,你栽了跟斗也有限。——我是眼不见为净。”霍绍恒挥了挥手,“你走吧,明天不用来告别了。我等你从非洲发来春节贺电。我帮你上春节联欢晚会的海外祝福念电报的环节。”
霍绍恒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赵良泽想象了一下春节联欢晚会那个尴尬的念海外祝福电报和视频的环节,打了个寒战,“霍少您饶了我吧!还不嫌丢人!”
他转身就走,下定决心在非洲安定下来之前,一定不能跟霍少再联系了。
不知道还有多少坑在等着他!
赵良泽走了之后,霍绍恒在办公桌后坐了一会儿,才站起来,抱着胳膊在办公室里走了几圈。
看看窗外的天色,已经是深夜了。
他看了看手表,差十分钟到12点,不知道念之回去了没有。
霍绍恒想了一会儿,还是戴上蓝牙耳麦,叫通了顾念之的电话。
……
顾念之将何之初送到B大教授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