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和改签记录。”
顾嫣然眉头皱了一下，“这也能查到？那得多费劲？七年前的事……”
“电子搜索，比你想象得要快得多。”顾念之不听顾嫣然瞎扯了，直接打开笔记本电脑的搜索引擎，登上马来西亚航空的官网，用了自己的黑客软件，迅速登入航空公司的内网，查核订票记录。
她把那一天的所有航班都查过了，只查到顾祥文上的那个航班MH210，那一天所有去日本的航班购票记录了，都没有顾祥文的名字，退票记录里也没有他。
“顾嫣然，你说父亲本来是要去日本，到底是哪一天？”
顾嫣然：“……就是他出事那天。”
“你确认？”
“当然确认。我后来听见出事的消息还奇怪来着，本来不是要去日本吗？怎么会在去华夏的飞机上？”顾嫣然说得振振有辞。
顾念之抬起眼眸冷冷地看着她，“顾嫣然，你多次在法庭撒谎，知不知道这已经构成诬陷罪？”
顾嫣然下意识反驳：“我那是记错了，怎么就成了撒谎了？”
“先把一盆脏水泼出来，等别人洗清之后，只出来说‘泼错了’，你不觉得，犯罪的代价太低了吗？”顾念之目不转睛看着顾嫣然，“我可以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