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容华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眼神都没有变一下。
萧寒锦,“………”
他敛去了笑意,气氛变得有些古怪,在她已经接近发作的目光下,缓缓解开了衣裳。
空气愈发的诡异了。
像是关切,像是热烈,像是尴尬,又像是暧昧。
偏偏她的眼神还正直的不行。
倒是素来脸皮很厚的男人扭开了头,“看好了么?”
好?怎么好?
本该正常的皮肤,在缠绕的纱布下,是被灼烧的接近溃烂的模样,又比一般的烧伤看起来严重可怖得多。
帝容华的目光像是被刺了一下,瞳孔一缩,手心蓦地攥紧了。
“萧寒锦,你是不是故意的?”她抬头看着他,脸蛋愈发显得冷淡,却莫名又透着几分克制的颤栗,“以你的武功,要偷两株蔓月花不是难事,为什么要杀火焰兽?”
“……可能是为了受点伤?”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低的笑道:“好让你可怜我感激我,多一个挽回你的筹码。”
在她离开北锡之前,她曾探过他的脉,她五脏六腑的损伤根本不是一两株蔓月花可以根治的。
她需要的,是长期不间断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