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让太医看看,我很担心。可是刚才见你坐在树上,看着也不像病了,又忍不住想抱着你。”
沙哑的声音分明含着笑,可又似乎渲染着挥之不去的暗廖,“我知道你不会让我给你探脉的,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当然,我也不会否认我是真的想亲你。”
帝容华,“………”
她闭了闭眼,“出去。”
“容华,为什么会这样?”
“我叫你滚出去!”
萧寒锦胸膛起伏,视线死死胶着在她的脸上,压抑的嗓音艰涩的挤出一句,“你告诉我,这些年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四年来毫无音讯,为什么身体差成这样?”
气虚脾弱,五脏俱损。
这哪里像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脉象?
帝容华对上他担忧而心疼的目光,目光一刺,蓦地笑了出来。
“好,我告诉你。”
她点了点头,尖锐而讽刺的道:“因为要躲开你,所以跳崖。因为跳崖的时候不小心中了毒,所以我的身体变成这样。至于毫无音讯——我好不容易才躲开的,你觉得我会让你找到么?”
不,她在撒谎。
萧寒锦菲薄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如果真的不想让他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