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支开我,好让你去喜堂上说那番话?”
支开?
她扯了扯唇,“是我支开你的,还是你自己要走的?”
男人眼神微变,帝容华眉梢眼角都被凉薄的嘲意笼罩了,“萧寒锦,因为我现在还好声好气的跟你说着话,所以让你觉得我才是这件事情里面的加害者么?”
加害者?
不,她是取消了婚礼,可似乎她才是那个受害者。
萧寒锦呼吸紧了紧,心底被怒意掩盖的东西逐渐暴露出来——因为不敢直面,所以用愤怒掩盖。愤怒于她怎么敢这样骗他,怎么敢背着他偷偷的取消婚礼,怎么敢拒绝他重办婚礼的要求。
可他不敢往深了想,她为什么这么做。
他竟然怕了。
哪怕是四年前差点死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产生过这种慌乱到类似害怕的情绪。
萧寒锦紧紧的盯着她,脑中飞快的搜寻着补救的办法——像他这样的人,即便是生死一线考虑的依旧是解决而不是感伤,“容华,今日是我不对,你怎么生气都可以,除了婚礼的事。”
他低低的道:“你可以延迟婚礼,今日的吉时过去了,还有明日后日,或者换任何一个你喜欢的时间。我们将今日的客人全部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