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渺舔了舔嘴唇,站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臣妾该死。”
德妃,“………”
皇甫梓汐,“………”
为什么这女人说自己该死的时候,明明表面上的姿态也是做足了,可就是透着一股满满的“姑奶奶不屑”的轻慢态度?
连她们都看得出来的东西,帝北羽自然不会看不出来。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森寒森寒的,漆黑的眸子冷若冰潭的盯着她。
这该死的女人,就她这样的,也敢说什么都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难不成他的意思就是忤逆他?!
还是说,她也听到了德妃夜宿龙吟宫的事,所以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应有的“吃醋”?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让人极度不悦。
帝北羽脸色阴沉沉的,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字一度,“知道该死就回去好好反省,别整日想着出宫到处乱跑,半个时辰之后,直接从宫里出发去皇家驯兽场。”
苏渺脸上的微笑逐渐淡了下去,直勾勾的看着他。
她就更搞不懂了,德妃找她的麻烦非要她去驯兽大会还能说是脑子不好,搞不清楚应该攻略的对象。
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