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紧闭,眼角还挂着一抹泪痕,似乎委屈到极点。
厉夜祈摸了摸脖子,疼得倒吸了口凉气,这丫头简直把他当仇人在咬。
他脸色阴鸷暴躁到极致,双手按在皮带上,霸气全开。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着她犹带泪痕的模样,似乎在控诉他刚才不怜香惜玉。
他心烦意乱的下楼,去酒窖里拿了一瓶茅台出来,他倚在吧台边,自斟自酌,目光忍不住瞥向二楼。
他认识的女人里,没有这么弱不经风的。就是黎庄庄看起来柔弱,但是骨子里透出来的强势,却不会让人怜惜。
而楼上的厉太太,完全是水做的。
吹弹可破的皮肤,一拧都能出水,轻轻掐一下,皮肤娇气的要红好久。
敛了敛心神,他端起酒杯,对着搁在吧台上相框里意气风发的席渊道:“兄弟,敬你一杯!”
说完,他仰头一口闷掉杯中的酒液,心头溢满苦涩。
今天是席渊的忌日,身为军人,他们时刻都准备着为保家卫国从容赴死。
三年前,他们受命清剿国内最大的人贩子集团,经过三个月的苦心潜伏,终于确定了对方的首脑人物毒蛇,将从边境带着被拐卖来的人口赴非逃亡。
他领队,与战友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