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汤了,她气极败坏的追上去,正打算将他也变成一盆西红柿蛋花汤,就被男人拎着后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拎进别墅,扔进了浴室。
言洛希气得直拍门,“喂,你放我出去。”
门外,厉夜祈嫌弃的脱下身上的衬衣,淡淡警告,“想让我进去陪你一起洗,就继续闹腾。”
浴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言洛希气鼓鼓的瞪着紧闭的浴室门,闻了闻身上的味儿,熏得她直反胃。
她受不了了,冲到花洒下,将自己来来回回洗了十几遍,洗到浑身虚脱才罢休。
她的衣服从里到外都脏了,她没有换洗的衣服,只好拿起男人搭在浴室里的黑色浴袍穿上。
真丝的面料很贴身,包裹着她的玲珑曲线,尤其是胸前那两点顶着衣服,让她浑身都感到不自在,尤其这浴袍还是七爷穿过的。
她浑身被他残留在衣服上的清冽男性气息所笼罩,就好像他在抚摸她的身体。
察觉到自己想入非非,言洛希连忙拍了拍脑门,清醒过来。
她走到门边,轻而易举就打开门,她先探了个脑袋出去,看见卧室里没人,她才放下心来,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刚走到床边,卧室门应声开启,厉夜祈端着托盘走进来,看见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