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中,竟是那样苍桑。
“人的一生,总要做些有意义的事情,不是吗?”
言洛希莫名的觉得他就是在敷衍她,“说得也是。”
薄锦年转过身来,目光穿透夜色落在她身上,“那你呢,事业正是高峰期,为什么会选择接下这个剧本,我想它并不能给你带来什么价值。”
“演了那么多角色,总要勇敢尝试新的角色。”言洛希眺望着天边,黑压压的暮色一点亮光也没有,就像这部剧的女主角昏暗的人生。
“这并不是你的风格,言洛希,给你一个忠告。”薄锦年淡淡道。
“什么?”
“不要入戏太深。”薄锦年学电影拍摄,自然也会学到心理学,有些压抑的题材,会让演员失去控制。镜头前的言洛希再没有艳丽的五官,仿佛就是那个失去孩子的悲惨女人。
她越是演到极致,对自身的反噬就越厉害,否则刚才她也不会连鞋都没穿就冲了出来。
言洛希愣住,她垂下眸,明明知道她是背光而站,薄锦年未必瞧得清楚她的神情,但是她还是心虚了,半晌,她道:“演了四年戏,我已经学会怎么分辩戏里戏外,你不用担心。”
薄锦年抬腕看表,“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