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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夜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自然没有错过她眼中的不甘，他神情冷酷道：“说这些你觉得有意义？”
“我只是想知道我输在哪里。”傅莜然微仰起小脸望着他，明明离得这么近，伸手就可触及，偏偏他们却是这个世上距离最遥远的人。
厉夜祈笑得有几分残忍，“莜然，你从来都没有入局，又何谈输？”
傅莜然蓦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二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难道这些年我为你所做的一切，你一点都不感动吗？”
厉夜祈看着她受伤的神情，他淡淡道：“那么，你为我做了什么？”
傅莜然张了张嘴，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啊，她为他做了什么？卧底么，只有她自己知道，当初她选择答应爷爷的要求，是因为他对她只有兄妹之情。
而她卧底十年，并没有拿到有利的证据，甚至前段时间的行动，还让整个行动小组受挫，以厉夜祈的精明，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只不过他不肯去追究罢了，而她却侥幸的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让开！”耳边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