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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洛希心底一震，她弯腰将照片捡起来，一脸的惊疑不定，“厉大神，这张照片是……”
厉夜祈脸色微变，他伸手拿走照片，淡淡道：“这是另外一个案子的照片，估计是收资料的时候放进去的，没什么。”
言洛希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她目光直直的盯着那张照片，她问道：“这个人已经死了吗？”
厉夜祈揉了揉眉尖，既然已经被她看见了，他也没办法再瞒她，他点了点头，“嗯，死了，她就是肖小小。”
“肖小小？”言洛希心里震惊又诧异，前段时间的新闻她知道，肖小小在自己公寓自杀，她以为是真的自杀。
“是她。”
言洛希瞳孔微缩，她紧紧攥着男人的手腕，道：“我在别人身上也看到了她背上的纹身，只是那个纹身比这个更精致。”
厉夜祈眉尖一蹙，垂眸看着她，才发现她脸色惨白，“你在哪里见过？”
“苏娆身上。”言洛希说道：“之前在邮轮慈善晚宴上，她穿着抹胸礼服，我看到她背上有这种罂栗花的纹身，因为很特别，就多看了几眼，所以记忆犹新。”
“苏娆？”厉夜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