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洛希挂了电话,她坐在床边,拿起剧本背台词,戏份过半,薄笙箫历经了不少事,心性较之前沉敛了许多,台词上就能看出她心境的转变。
在表演上,更要将那种历经苍桑后的温婉与坚强演出来,因为这段时间的戏份,是在起承悲剧结尾。
她背了一会儿台词,却无法准确抓住薄笙箫的心理,她放下台词,目光落在桌上的鸭舌帽和墨镜上,她起身走过去,拿起帽子和墨镜戴上。
然后取下风衣穿上,开门出去。
夜幕低垂,褪去白日的喧嚣,这里的夜安宁而静谧,言洛希走出房间,看到有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从苏娆房间里走出来,她眉尖微蹙,距离太远,男人直接走的安全楼道,看不到正面,只是那背影隐约有些眼熟。
她心里莫名紧张起来,这个男人会不会是那天在邮轮上受伤流血的男人?
如果他是那个男人,那么他与厉夜祈有什么过节?又或者那场邮轮爆炸是否与他有关,他和苏娆什么关系,苏娆和邮轮爆炸又有什么联系?
一个又一个难解的谜窜进言洛希的大脑,她还没做出决定,双腿已经迅速朝电梯间跑去,乘电梯下楼,她刚走出电梯,就看到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走出酒店大门。
她拔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