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男人满是戾气的说完,“啪”一声挂了电话。
嘟嘟的声音震着苏娆的耳膜,她垂下手臂,看着玻璃倒映着自己几近扭曲的脸,像美女毒蛇一般,她咬了咬牙关,将手机摔在床上,转身进了浴室。
水声哗哗,苏娆站在镜子前缓缓褪下衣服,微微扭过头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后背,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绽开一朵妖娆的罂栗花。
她的手背过去,死死搓着那一块肌肤,可是不管她怎么搓洗,那朵罂栗花只是越来越妖艳,仿佛要滴出血一般,她抱着脑袋,低声尖叫起来。
她很清楚,她无法与那人对抗,因为上一个打算与他对抗的人,已经无声无息的永久消失了。可是她不甘心,凭什么她手染鲜血,沾满罪恶,而他们所保护的那个人,却还能圣洁得像朵白莲花,她才是罪恶之源。
接连好几天,言洛希白天拍戏,晚上浸泡在电脑上,查阅相关慈善基金会成功的案例,比如前些年某知明影星为其患有兔唇的儿子成立的慈善基金会。
这些成功的案例,让她对成立慈善基金会充满了信心。
偶尔厉夜祈会打电话来,她不知不觉已经不再拒绝接听他的电话,简单的问候过后,她会问他她不懂的问题,厉夜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