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太担心他,他不会这么脆弱。”
言洛希回过神来,她揉了揉眉尖,“我知道他会好起来,只是心里有个疑惑。”
“嗯?”薄锦年倚在床头,双手抱着脑袋听她说话。
“就是……”言洛希忽然想起刚才薄锦年和苏娆的对话,两人看起来很熟,她抿了抿唇,“没什么,甜妞儿其实是个口是心非的人,这些年她……”
“二洛,不准你和他说我的事。”浴室里传来田灵芸的咆哮声。
言洛希吐了吐舌头,“她不让我说,你还是找机会问她吧。”
薄锦年耸了耸肩,一副我没兴趣的模样,言洛希看着这两人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样子,心里憋得慌,他们就不能坦诚的谈谈分开后的事情吗?
言洛希垂下眸,看着脸颊依旧通红的厉夜祈,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还没有降下去,她在医药箱里翻到退烧贴,撕开小心翼翼的贴在他额头上。
此刻的他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掉,想到刚才他鲜血淋漓的出现在她面前,她就一阵后怕,假如他出了什么事,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怎样。
手指轻轻触碰着他的脸部轮廓,指尖灼烫的温度仿佛一直烫进了心里,厉夜祈,你要快点好起来。
厉夜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