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伤疤是一支遮暇膏搞不定的。”言洛希起身上楼,站在空荡荡的主卧室,她的心也空荡荡的。
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她拖着拉杆箱出门,坐上保姆车去机场与田灵芸会合。
窗外景物飞驰而过,她回头看着远远被抛在后面的半山别墅,眼前蒙上一层雾气,也许,那终究不是她的归宿。
机场,田灵芸站在安检处,频频抬腕看表,二洛的手机打不通,广播在通知马上就要检票登机了,她心急如焚。
她抬眸盯着机场入口,直到看到穿着军绿色大衣,踩着小马靴的言洛希,她才松了口气。
待她走近,两人也来不及多少,开始检票过安检。
一直到坐上飞机,两人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妈呀,差点跑断气了,今天要赶不过去就算违约。二洛,你…你怎么受伤了?”
言洛希刚才戴着鸭舌帽,挡住了大半张脸,现在摘了鸭舌帽,脸上的伤疤就一览无余。
“不小心摔了一跤,已经擦了药了。”言洛希淡淡道。
田灵芸认真审视她的脸,“你怎么摔的,会伤成这样?”
言洛希偏头看着机窗外,飞机已经开始在地面滑行,她轻描淡写道:“就是摔了一跤,在别墅后山上滚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