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垂眸，看着文件上标注的加急，她敛了敛纷乱的思绪，举手敲门。
三声之后，门内没有任何声音传来，她轻轻推开门，书房内烟雾缭绕，她被呛得咳嗽了几声，拿手在鼻端扇了扇，她眉尖紧蹙。
他是把自己当烟囱一样熏了吗？
缓缓走进去，她看到男人歪靠在椅背上，似乎睡着了。
厉夜祈警惕心特别高，他们睡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她起夜，一动他就醒了。可这会儿她都站在他面前了，他都没有半点惊醒的痕迹。
她收回目光，提醒自己不要多管闲事，将文件放在书桌上。
她刚转身准备出去，眼角余光瞄到桌上似乎放着两张照片，她控制不住的回过头去，目光落在那两张照片上。
两张照片上都是同一个女人。
其中一张照片边角已经泛黄，但是被保管得很好，照片上的女孩五官较为青涩稚嫩，像是还没有完全长开。
而另一张照片上的女人，她前两天才见过，正是明艳动人的傅莜然。
两张照片放在一起，就是一个少女版的厉莜然，一个成人版的厉莜然。他在书房里，是在思念她吗？
心潮忽然激烈的翻涌起来，言洛希脸色倏地苍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