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三期培训毕业后吧。
鸢沉默。
等到来者离开,房间再次恢复安静。
鸢取开遮挡,再次审视貌似枯燥无味的信笺。
使人心qíng沉静的幽香扑鼻,鸢眸色微动。往常鸢写字往往力透纸背,笔锋硬朗,不知是不是这次书写时每每都要花大量时间思索,偶尔还会走神,时不时想起少年的脸,每一笔每一划都写得很慢,字里行间潜藏着涓流般的温软qíng绪。
他提起钢笔,夹在指间的触感刚硬,可当笔尖落于纸上,仿佛有缕缕金色发丝如流沙滑过指间,将倾泻信笺。
鸢放下钢笔,换了一只,萦绕心头的异样卷土重来,无法挥去。
两次三番依然如此后,他搁置钢笔,把原先的内容揉成一团。
望着窗外夜色中的蓝紫色花田,神思不属。
师宣在封闭训练期间,寄去一封几千字的长信,收到厚厚的信封,可笑的是,打开一摞信纸张张空无一字。
他碧眸渐暗,面色微冷,嘴角反而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容,直接展开空的信纸,在上面又回复满满的字,絮叨着训练营的点点滴滴。
三期训练一个季度。
这期间,帝国至高无上的存在鸢进行了庭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