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女生,师宣揉揉鼻子,源源飘来的血味让他喉咙有点gān渴,很想离开这里。江夜各盯了两人一眼,一个老老实实坐下,一个硬着头皮扒开师宣的头发,细细检查一遍开了点消肿的药,表示没什么大碍。
江夜点点头,不置可否。
等在一旁的习赐瞥了眼捂着鼻子,像是受不了消毒水味的娇气金发少年,问江夜,可以走了吧,耽误这么久那边都催了。
我不去了。江夜拦住想溜走的师宣,头也不回对习赐道,我带他去趟大医院。
校医、师宣、习赐三人同时看向表qíng坚定的江夜,还是师宣先问,校医不都说没事,我也觉得没事。
如果是脑震dàng呢?这些光凭眼睛又看不出来。江夜拉住师宣手腕,不容拒绝道,走吧。
习赐目送江夜牵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金发少年离开,目光渐冷。
傍晚,江夜带着师宣从医院回家,盯着少年进屋休息,转身回屋。
白日的喧嚣渐渐散去,天色慢慢昏暗,他坐在窗前写作业,过了一会儿接到习赐的电话。含着细微杂音的电话里,习赐开门见山的一句话炸得江夜手里的自动铅笔都差点折断,那头以为他没听清楚,又问了一遍:
你是不是喜欢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