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酷刑,他想向师宣走去,双脚因为冻僵不听使唤,一步比一步沉重,半路踩在刀尖寒铁上,半路踩在油锅火海上,举步维艰。
走到师宣面前,男人浑身发软,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被堵塞的毛孔连汗水都分泌不出,液体顺着血管漫到脸上,脸皮之下热与冷反复轮换让表qíng失控。
他闭了闭眼,稳住心神,抿起冻得咯吱作响的牙齿,从唇fèng中缓缓挤出一句。
很-疼-吗-?
声音咬牙切齿。
师宣以为他qíng绪不佳,闭眼继续痛哼。男人怀疑滴管中有残留冰蜡,亲身体验的痛不yù生让他脸色yīn寒几分,抬起有些酸软无力的手,费力解开绳索。
师宣落入一个紧绷而炙热的怀抱,埋入男人颈间,果真闻到熟悉的魂息,不由呢喃声楚溪,揽住他的胳膊一紧。
等着热意消退,师宣抬眼,见到一张附着层薄蜡且表qíng克制的俊脸,目光立刻滑向远处打翻的瓶子。
你
一只青筋鼓起的手掌抬起师宣的脸,面上光洁gān净,自然明白少年没中招。男人擦拭少年额角薄汗的动作温柔无比,目光却透着寒凉,语中渗出冰渣。
故意惹我是你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