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麻烦男人一厢qíng愿地缠上,想来还是佛主太仁慈,才留了许多破绽让青年钻了空子。
佛主似要推人,殷陆离准备推门进去,又再次顿住,赫然见他以为会推开妙语而伸出的手,却是抓住妙语的手,轻轻摩挲,而后十指相扣。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分明没有过分暧昧,殷陆离却震惊不已,佛主一贯淡泊的脸上,此时浮现出近乎浓重的专注,专注于眼前睡得毫无知觉的妙语。然后,佛主弯下腰,轻吻妙语光洁的脑门,一触即离。
殷陆离望着地上两人jiāo叠的影子,许久说不出话来。
不进来吗?佛主转头问向殿外。
殷陆离表qíng恍惚进门,您,知道怎么还?
佛主脱下僧袍披在睡熟的妙语身上,语气十分之平静,但求无愧于心。
可殷陆离想起留下的门fèng,道,您是故意让弟子看到的吧。
佛主只道,你若因与故我有私怨,因此诸多冷眼我自会视而不见,但你若是因我之故却难免有些自负。你需知,这世上还没人能让我委屈求全,慈悲仁善之心皆不能,但若有一人能让我一退再退,那必是源于私yù,你大可不必为我不平。实则,是我甘之如饴。
殷陆离愣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