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大型负累,何事?
师宣凑过去亲了口清明的下巴,荒唐事师父可愿教我,如何荒唐一夜?
清明瞥了眼殿中三丈高的三世祖佛像,摸摸徒弟的光头,莫要胡闹。
师宣再有纠缠,都被清明掐起风诀卷走,最终甩袖离开,气闷道,弟子就看师父忍到何时?
清明听着故意踩得响亮的脚步远离,无奈一笑,静望祖佛睿智惠达,仿佛能dòng穿一切的眼,默念罪过。点起一盏青灯,拨弄佛珠,静坐到深夜,待徒弟房间的灯暗了,他披着一身夜露凉风,悄悄走进徒弟的禅室,解下带着寒气的外袍,把佛珠搁置一旁。
许是察觉到凉气,徒弟微微颦眉,睡得不太安稳。清明坐在榻上,拍抚徒弟的脊背低念经文,催他入眠。
他虽清心寡yù,但并非圣人到连丝绮念都无。但,清明可以有私语,欢喜佛主却不能有。清明一下一下顺着徒弟脊背,把所有柔qíng收敛目中,一夜过去,未曾有逾越举动。
师宣怎么也想不到,自个师父忍xing极佳,一忍五百年。
并蒂莲少年从尘世历练归来,一个八尺高的成年人抱着一位清艳青年哇哇大哭。旁边跟着一个挺着圆肚的胖子,瞅着哭得惨不忍睹的老友,很想装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