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才推门而入,亮光撒入,室内人抬起清艳的脸,悠然笑意被光辉点缀,让清明有些难以负荷。
徒弟笑迎,回来了?
清明点头,吩咐道,我今日要去布阵,晚上不能回屋,可有什么事要说?
无事。
清明心头微松,正准备布结界,再次被叫住,回首见垂头折纸鹤的徒弟仿佛随意般开口道,今晚就不用结界了,不然晚上起夜如厕都不方便。
清明把手背在身后,骨节微白,我可做得大些。
算了。你今晚要布阵,颇为耗费法力,还是不要为我这点小事làng费,反正几日来睡得安稳,约莫不会有什么事。师宣说完,许久没听到答复,抬头看去,清明目光一错不错盯着他,用一种师宣从未见识过的无法拆解的复杂眼神,师宣心头一跳,怎么了?
隔了好一会儿,清明才近乎艰难地缓缓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连句回话都没有。
师宣放下纸鹤,明白殷逢渊的戏已暂时落幕,现在该换他上台了。
清明在殿中布置完阵,割指顺着纹路哺血,绕了一圈,身形微晃,止了伤口。阵法一点点吸收血液,待阵成还有数个时辰,他不急着请佛爷派人助阵,起身赶去禅室。只是并未进门,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