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俊小弟子穿着整套阁主制式的僧衣,层层叠叠全都系紧,一丝不苟,领口上汗津津的,摇头,朝弟子一扇蒲扇,带去一抹蕴含法力的凉风。
清明周身热意尽消,连肌肤上的汗液与浸湿的衣领都变gān,停下捏指掐算,起身向胖男人行礼,尺度标准,一分不错。
想我佛爷以làngdàng不羁闻名六道,怎么就偏偏收了你这么个死脑筋?这殿里跟闷炉一样,也不知道施个法消消暑气,热得佛爷我都不想落脚了。
道法自然,风雷雨露清明都甘之如饴,不以为苦。
佛爷嫌弃地啧啧两声,抬了抬被烫得微红的脚底,那我要给你这地面降降温,你也是不肯咯?
清明垂首,长者赐不敢辞。
见他识趣,佛爷道,还算有救。
佛爷位高事忙,可不是单纯来找徒弟茬的。他原本算到清明斩破三难,却因一心执着成佛,反而着相,相劫应运而生,使他佛缘尽毁。他瞥了眼清明脚边的并蒂莲座,是使冥想事半功倍的绝顶法器,可劫象中呈现的景象,正是这个莲花座。佛爷本打算毁了这玩意,谁想赶来时相劫已变,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早该被斩破的妄念居然重新汇聚,化出生灵,清明前程未卜,一片迷雾。
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