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少年说了最后一句,我觉得并不是什么事都要一个人硬撑着待会见。
等顾温急忙抬眼,镜子里已经恢复原样,映出那张寡漠无趣的脸,顾温皱眉,镜子里的也跟着皱眉,那个人格不在那了。
现在
顾温从消防栓上再次望见自己的脸,脑海中却已不由想象起另一个。视网膜与脑中截然不同的脸仿佛重叠在一起,总有种错乱,模棱两可。
顾温收回视线,加快脚步,迫不及待赶紧回家。
通往顶楼的门被撬了锁,一推就开,蔚蓝的天空映入视网膜,顾温的心qíng前所未有的舒畅,下来,他才把目光落在这几个记吃不记打的高年级不良生。几人见顾温空手而归,嘴里一哼,正要解题借题发挥,就见眼前大多时候都很好欺负的沉默小羔羊从兜里掏出钱,随手扔地上,没什么表qíng的说:
已经用不着了。
几人没听懂顾温的未尽之语,只感到权威受到挑衅,上前要收拾这个不长眼的小子。
顾温突然回头,冲着门外道,跟了这么久,不出来吗?
学生散去的教学楼空旷寂静,皮鞋与地面的摩擦声哪怕再轻微,都不会无迹可寻。顾温生xing敏感,能轻易察觉别人投注来的异样目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