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居一帐之隔,偶尔能不经意窥到薄纱后若隐若现的青年,晨起入睡时展露些微,骨瘦高挑覆有薄肌,属于成年人的身体,硬梆梆,没有任何丰盈温软而惹人浮想的成分,却不知为何总能在轻描淡写间,把简而又简的动作做得勾人心乱。
热意席卷,下半身有了不堪的反应。
这明明是个男人!虞人璟心里念了一遍又一遍,隐忍又隐忍,竟还忍不住睁开眼,微微一条fèng,把纱帐里的光景收入眼底。目中微闪,又渐渐深沉,幽黑深邃,似裂开无底深dòng,能把眼前一切吞噬。可明明是个男人!他虽因体弱不沾qíngyù,也知身下的反应有多么背德荒谬!
狠狠闭上眼,牙咬了一遍又一遍,磨得口齿出血,才压下种种污秽不堪的念头,待恢复冷静,那边已然睡下。
青年呼吸很浅,睡觉时胸膛少有起伏,恍若能轻易睡死过去。
虞人璟拖着脚镣,赤足悄悄走近,立在g边,用近乎刺骨的目光端详青年,那颜色只是一般,何德何能把他搅得心绪紊乱,想想就呕血。
深夜沉寂,轻悄。
微一晃神,又不知站了多久,双脚微酸。他虽不甘,竟不能否认,这张容色一般的脸,可使时间如梭,久看不厌。
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