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枭被深夜的敲门声惊醒,打开房门看到一名不速之客。
你现在不是应该被人押送到荒星?
俊美青年摘下被寒夜冻硬的帽子,笑道:能替我决定我该做什么的,只有我自己哦,不或许还有另一个人。
里欧弹了弹肩上不存在的灰尘,施施然进门道,不用那么紧张虽然你们可以放松的时间也只有这几天了。
鹰枭跟在后面,见里欧熟门熟路走到青年房间,挡住他推门的手,他睡着了。
我知道。里欧瞥了眼鹰枭的猜忌,笑道:你实在不用担心,如果不是为了他着想,你们根本没有机会在我身上安上任何罪名。
什么意思?
呵。里欧抓紧鹰枭的手,今天我是非要看他一眼,如果你不想惊动他就放行,我安静看完自然会走。
鹰枭斟酌一瞬,松了手。
里欧缓缓推开门,在进门前,他弯腰脱下靴子,光着脚静悄悄走过去,站在三步远的位置停下,目光仿若利刃一样刮在青年脸上,一刀刀一片片恨不得割下血ròu,含笑的唇角却仿佛qíng深似海,令人望之目眩,上下对比充满矛盾。
难道是因为过去的恩怨,你总看不惯我过得太好。里欧垂眸凝望青年安然沉睡时嘴角似有若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