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所踪了。
她一脸迷茫地站在马路上,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只得转身朝着路边另外一个正在摆摊的小贩打听道:“请问,刚才那个卖冰糖葫芦的人呢??”
“哦,他说是肚子饿了,去那边巷子里的面馆吃饭去了。”那正低头收拾东西的小贩,听到初夏的问话以后,抬起头来,朝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巷子指了指道。
“好,谢谢啊!”初夏赶忙道谢。
这两天,因着首都机场出的那桩事情,整个北京城里面到处都透露着一种戒备森严的气息。
初夏看着满大街巡逻的警察,又回头看了一眼协和医院的住院部大楼,想着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便朝着刚才那个小贩所指着的小巷跑了过去。
她没有看到,在她跑远以后,那正在收拾东西的小贩,停下了手里忙碌的事情,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然后低声道:“老大,她已经过去了。”
“嗯。”聂寒秋低低地应了一声,挂了电话,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宗煜,微笑道:“她过去了。”
“你还真忍心。”宗煜朝着他摇了摇头,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茶杯,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笑着道:“我以为你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