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初夏转过身去,继续洗碗,语气佯装轻松道:“那就行,晚上我会收拾东西的,明天跟你过去就是了。”
“嗯。”
背后传来聂寒秋低低地一声应答,然后便是一阵脚步声,朝着书房去了。
初夏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
洗手池的水流还是哗啦啦的流淌着,那晶莹剔透的水流冲刷过白瓷碗的边缘。
她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唇瓣,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特有的清冷气息,那让她莫名心悸的气息。
不出意料的,初夏失眠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上,当她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看着坐在客厅里面正悠闲吃早餐的聂寒秋,忍不住便打了个呵欠。
聂寒秋一身清爽地坐在餐桌旁边,看着从卧室里面走出来的初夏,虽然已经换好上班的衣服,但是她脸上的倦容却是无法掩藏,他打量了她好一会儿,然后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笑意问道:“怎么,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嗯……”初夏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然后动作麻木地走到餐桌旁边坐下,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面包,机械地咬了一口。
“是不是……”聂寒秋的声音顿了顿,一双幽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