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
那东西沿着小腿肚蜿蜒上行,到他腰腹,到他胸口,到他颈子。
然后慢慢的收拢。
手脚都被什么压制着,无法动弹,窒息感qiáng烈起来。
姚锦嘶哑的啊了一声。
从梦魇里醒过来。
他睁开眼睛,目及的一片浓郁的黑暗。
从g上下去,赤足踩在地上,他伸手去碰自己脖子,那种窒息感还残存着,呼吸一下,喉骨都有点刮痛。
左手搭在右手腕上。
在梦魇中的眸个瞬间,他感到一种孤独感。
蚀骨的孤独感。
这么几个世界,从来都是他一个人在独自承受着这些种种的悲惨遭遇。
无法向任何人诉说,也不可诉说。
谁会相信,没人会相信。
他屈膝,坐在g沿下,坐在了冰冷的地上。
很奇怪,他从来都觉得自己是qiáng大无所畏惧的,为什么现在会有那样脆弱的qíng绪。
不应该的。
他发现了它,那么一定要竭力抹除它,他的人生中,不需要这样的qíng感存在。
虽说已经瞎眼了数天,不过姚锦也没有完全适应,在某些小事中,依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