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的口子往地下流。
如果就这样被做死的话,姚锦想他大概要发疯。
巨棒又动了一下,血气漫上视野。
钝痛让姚锦逐渐失去思考的能力,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一上一下耸动。
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是无尽的煎熬。
煎熬他以为不会结束。
但又怎么会不结束。
既然有开始,就必然会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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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伦在青年眸光里看到依旧是没有起伏的淡漠,和他们对战前一样的淡漠,他并没有因制服了自己而有表现出任何的欢喜和高兴。
等在屋子外面的láng族们发现科伦进楼上房间有一会了,开初还听到有激烈的打斗声音,后面忽然就停了。
这一停倒是不要紧,可停的时间好像过于长了点。
有láng人彼此互递了眼色,然后其中一名变成了人形,也蹬地猛烈一跃,翻上了二楼的窗栏上。
在明亮的暖huáng灯光中,láng人看到自己这边的领导者科伦被一名析瘦的青年血族压在地上,一条漆黑的铁链缠着科伦脖子,铁链逐渐收拢,科伦的脸色已经逐渐往猪肝色方向发展。
吼!láng人向后高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