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千万不能那么做。有趣的猎物或许很多,但符合他心意的,可能这世间都少有,杀一个就没一个。
以后未必能再遇见这样类似的人。
丹尼尔来的快,去的也快。
姚锦将被解开的口子又一颗颗系上,肩膀处抓破的地方流动着鲜血,将纯色衬衣很快染的鲜红,痛感一阵连着一阵。他一手平放在膝盖上,摊开的手指缓慢中卷曲起来,指骨发白,青筋微突。
丹尼尔在忍耐,他又何尝不是。
没有体质的限制只要某人压过他,那么他的身体就自动对对方免疫。丹尼尔的碰触,不会在继续触发他的椿药体质,殊死一搏的话,他的胜算也不是没有。百分之四十左右。
不够,当然不够,起码得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接下里的日子再次恢复平静,脚腕上始终都缠着条铁链,限制着姚锦自由,丹尼尔没在家的时候,会将铁链收拢,他回来,会大发慈悲的将铁链放长,长到姚锦可以从房间到楼下客厅,或者跳出窗户,到后院的铁条藤椅上坐着发呆。
某些时间,丹尼尔会在晚上突然到姚锦房里,在上演了一段激烈的全武行后,基本都是,应该说全都是以姚锦的失败告终。
淋漓酣畅的一次悻愛后,丹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