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心不在焉的感觉,到午间,他端着手下送上来的血液,慢慢喝着,昨晚的记忆忽然全部涌进脑海里。
所有的都那么清晰,好像才刚发生一样。
他记得青年血族是怎么被他压着,在他身下无助可怜的悲鸣,他记得自己是怎么在那具漂亮的躯体内一次又一次进出,在致命的欢愉中,达到无与伦比的块感和高朝。
他记得对方皮肤的温度,记得那种绞缠的紧致感,光是这样简单的回想,一股热意蹿至某个部位,微微站立了起来。
给亚连打过电话,丹尼尔很信任亚连,不光因为两人是表兄弟关系,还有亚连曾经救过丹尼尔一命。丹尼尔父母和他一样,是在几百年前的某个午夜,成为了血族,只是父母在一百多年的一次意外中,失去了永恒的生命。在丹尼尔眼里,亚连是如父如兄如友的存在。
亚连平时除了上班外,都待在自己住的地方,不出来活动。丹尼尔觉得那样的生活相当乏味,他不希望亚连沉封自己内心,总是想办法以各种事宜去麻烦他。
血族身体具有qiáng悍的愈合能力,其实不出几天时间,青年身上的伤口都会慢慢愈合,但丹尼尔还是在叫了亚连过去看,有一方面刚才提到的原因,另一方面,他希望亚连尽早知道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