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次。
就像偶然间吸食牙鸟片,沾染上一点,就彻底上瘾,甚至一天不见到那个人,不碰一碰他身体,都会有种怪异的qíng感在折磨着他。
杨年叫赵四去住宅把人接到医院来。
在住宅里,因为有众人看守着,他们不会给姚锦注she什么,一旦要出去,为防万一,都会提前打一针肌ròu松弛剂。
给人注进冰冷的液体,看着青年软倒下去,赵四准备去抱人。
手刚碰到青年皮肤,激烈的电流蹿进体内,一路随着筋络直至头皮,全身细胞都一阵苏麻,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在电梯那里,他从唐潜那里劫走这个人,这一次
这人是杨年的,赵四知道,可看着忽然就虚弱下去的青年,赵四心脏微微紧缩,有点揪痛,他这样的人,这样的身份,随时把脑袋提在手里,也许今天,也许明天,就脑袋身体搬家,从来就没想过要去喜欢谁,爱谁。
但这个当下,赵四发现,他可能喜欢上青年了,不,不仅是喜欢,而是爱了。
这份爱很卑微,青年连杨年都很少拿正眼看,何况他一个下属。
收起多余可笑可悲的心思,赵四忍着内心的渴望,把人抱起来,快速走出屋子,放在后车座。随后开着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