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部摩擦地几乎褪皮。
杨年忘记自己在那具身体里发'泄过多少次,滋味太美好了,美好到光是看着黑色被单上的果体,又一阵热涌往某个部位涌去。
某处有抬头的趋势,可再做,就真的超出他的预想了。杨年压制着yù火,反身回g边,取了青年脸上的黑布,黑布已经让泪水湿透,眼角也泪痕很深。将欺负得两月退大开,无法自己合'拢的青年打横搂起,两人一同走进了浴室。
浴室豪华高档,用的是德国最高端的一套浴具。杨年将浴缸放了三分之二的水,搂着人进去。
先替自己清洗,然后才帮青年。
当他将两根指缓慢到坚定地探'入到红月中撕'裂的伤口时,怀中的身体细微得颤抖了一下。
随后那双一直轻阖的眼帘睁了开来,先是有片刻的迷茫失神,眼底暗淡到无光,只是不到半秒时间,清明恢复,跟着就是刺骨的恨意。
咫尺间,两人身体依偎着,那是最亲密的爱人才会有的距离,可这里截然相反,他们不是爱人,一个抱着占有的心qiáng行拥有了对方,另一个,从头到尾,都是拒绝反抗的。
姚锦直直同杨年对视,羸弱的身体并没有给他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