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秦啸知道他冷,把人两腿夹自己腰上,像抱婴儿那样,抱着人进房间,开了灯,也开了空调,暖气慢慢将屋里寒气驱逐。
身体不再冷的发抖,姚锦双手抵在秦啸刚硬的胸脯上,作势将人推开,和昨晚一样,手腕让秦啸不容反驳地捉住,压在头顶,他拿通红的眼一瞬不眨的盯着秦啸,秦啸很喜欢他眼里流露出来的即不甘又屈rǔ,努力反抗,却又反抗无能的表qíng,他从姚锦额头一路吻下,在他薄薄的眼皮上用牙齿轻咬舔弄,动作几近温柔,眼皮是人敏感脆弱的部分,秦啸感受到底下剧烈颤动的眼球,他舌苔唰了一下,又重重唰了一下。
姚锦挣动脖子扭开,秦啸的嘴从他眼皮落到他头发上,身体初尝qíngyù,加上男人手法娴熟,没多会姚锦就she了一次,第二次,秦啸撸动掌中的嫩ròu,但和第一次截然不同,每当要释放时,他就会拿手指紧紧堵住铃口,不让男生释放,一来二去起码五六次,汹涌的yù望被挑起,可总得不到释放,姚锦一身被清热煎灼地通红。他难受至极地扭动着,眼里漫上水汽,身体也出了层层薄汗,男人总在他快要shejīng时,凑近前,告诉他只要他求饶,他就松开,姚锦不肯松口,一直咬着牙,就算被折磨地不停流泪,除了偶尔难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