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秦啸叼了一块ròu起来,用牙齿重咬,没有如同姚锦那样咬下来,可是不断将牙齿刺入进去,带给姚锦几乎无法承受的痛。
这场单方面实施的bào行,从夜里十点,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三点,等第四波热流she在姚锦早被cao弄个透彻,湿得一塌糊涂的后xué,秦啸才停了下来。随着他yīnjīng的缓慢抽离,喷溅里面的浊液仿佛终于找到出口,一股跟着一股往外面涌动,姚锦两腿间的地面,不一会就积了一大滩。姚锦中途痛的昏迷过数次,只是当下,他是清醒的,每当他陷入黑暗,就立马会被尖锐的钝痛唤醒,然后感受着身体被另一个残bào的男人掌控,肆无忌惮的侵犯凌rǔ。
姚锦两腿酸麻,手腕的皮带解开,他趴伏着,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嘴唇被他咬得破烂,猩红的血ròu外翻,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慎人。
站起身了的秦啸伏身提着姚锦一只胳膊,将他拽了起来,在看到男生被自己caogān的浑身都是斑驳凌乱的痕迹,两条白皙的长腿也完全合不拢,腿根处大片红紫,那双清明的眼睛,也一片凄惨痛苦,体内的震怒总算消了一些,抱着人去浴室,将人放下,按在冰冷的墙壁上,取下挂着的花洒,把喷头对准姚锦撕裂开的后xué,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