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踩在德哥身上的脚,一步一步朝自己预定的床铺走去。
直到他坐下,除了那个年轻男人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德哥受伤之后发出的闷哼声之外,班房里,再无其他的声响。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无疑,秦阳就是那个为了自己的命,可以要别人的命的家伙,他们就算是不满,也无论如何都不敢表现出来。
秦阳没有理会他们的想法,确定自己暂时安全之后,他斜倚在床头,浅浅的睡了过去。
众人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德哥的身旁,将德哥扶起来放到床上,那年轻男人此时也爬了起来,但不敢离秦阳太近,自己跑到一旁拧开水龙头,就着冷水哗啦啦的洗了起来,可是身上那股奇臭的恶臭味,又如何洗的干净。
马马虎虎的洗了一遍,年轻男人来到德哥的身边,压着声音说了几句话,德哥脸sè不太自然的摇了摇头,年轻男人脸sè变得更是凶狠,一脸的肥肉剧烈的抖动着,再次说了几句,德哥还是摇头,年轻男人叹了口气,不甘心的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
班房里只提供早饭和中饭,晚上没得吃,秦阳也不以为意,照旧睡着,直到半夜时分,五号班房内,忽然传出一阵沉闷的惨叫,这声音因为用被子捂住了的缘故,并未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