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真当他是只肥羊不成?
刘旺贵才不管这些,见自家娘老子有了主意,便又道:“娘,我看这事儿你得跟咱爹好好说道说道,终归,儿子有出息了,还不是您二老脸上有光。”
“还有啊,儿子若中了举,想必我那岳父也会给我活动活动,便是下回不去参加会试,也能弄个县令当当,而娘,就成了一方老太夫人,说出去,倍儿有面子。”
这话,算是说到了刘齐氏的心坎上。
自从她前几年算计了刘三贵后,刘齐氏便落了个刻薄,恶毒老虔婆的称号,十里八乡的乡绅夫人们,都不待见她了。
刘齐氏隐隐察觉到众位夫人们的排挤,而她不自省,反而怪罪于张桂花,认为,定是她在背后乱嚼舌根了。
“我待会儿就去寻老头子,让他找机会跟那贱种说一说,怎么着,也要弄些银钱回来,还有,后院养的那些猪,怕是要提前卖了,也能凑上几百两,再叫你媳妇拿几百两出来,如此一来,也能凑个七七八八。”
即便是最疼的小儿子,刘齐氏依然把自己手里的钱攥得紧紧的,瞧瞧打的好算盘,从刘三贵家弄千八百两,把刘旺贵与刘仁贵养的猪全给卖了,这银子,拿去给自家小儿子打通关系,完全没有要过问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