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此时,正拿一双老眼巴巴地看着刘稻香,就像是她家那只胆小、听话的小京巴。
刘稻香很清楚,薛大娘并不是她家那只京巴,她是个很懂得拿捏的人。
这种人不堪大用,好在她年纪也大了,就当给她娘养个陪聊的闲人好了。
刘稻香微微垂眸,青丝紫衫,无风自动,婀娜多姿,款款而行。
在医馆药学徒的引领下,穿过晒药的后堂,走进了后院里,薛大河此时正躺要西厢房里,门口有个小童正守着药炉。
刘稻香带着大家进了西厢房,原本躺在那里假寐的薛大河睁开了眼。
门口的光线太强,叫他不得不微微眯起眼。
“薛大叔,可好点了?”刘稻香行至跟前,低声问他,不待他作答,又道:“我们得了消息便过来了,大娘和大婶都十分担心你,我便带了她俩过来瞧瞧,终归亲眼瞧到了,才能安心。”
刘稻香并没有把薛大娘冲撞的行为告诉他,只是说做妻子,当母亲的得了他受伤的消息十分伤心,难过。
“二姑娘,奴才没事,皮糙肉厚,这点小伤算不得甚么。”他又对哭着走到跟前的薛大娘说道:“娘,我无事,不过是皮外伤,那些人知道我是谁家的人,下手极有分寸,不过是想给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