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老爷,见了县令不用跪拜,考不上,那可不叫童生老爷。
总而言之,刘稻香让张桂花弄明白了,童生是不值钱,就跟地窑里的红薯一个价。
刘稻香为这个解释很沾沾自喜,可不,通俗易懂嘛!
话又说回来,刘齐氏还真信张桂花不会哄她。
想了想,脚尖一转,抬步往西厢房的北屋行去。
“旺贵,旺贵,四儿!”
还没到廊下,老远刘齐氏就扯开嗓子喊了。
这个四儿子可是她捧在手心里的宝,能不能穿上诰命霞帔,全靠她的四儿子了。
至于头三个,也就那样了,完全不用指望。
西厢房北房一片安静,并没有人应她。
“娘的乖儿子,可是你回来了?”
刘齐氏并不在意刘旺贵不理她,依然热乎乎地喊着,同时迈开步子,快步流星的来到了西厢房北屋的门前。
她捏着帕子的手正举起想轻轻叩门。
屋从里面打开了。
略带苍白的刘旺贵生就了一副好相貌,这样的脆弱更添了一股子风情。
刘齐氏身后的翠柳脸上露出一丝娇色,一双美眸微微转了转。
“娘!”刘旺贵打开门叫了刘齐氏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