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泓微微眯起眼,冷笑道:“我若没记错,你从上月开始,便已被顺王给包圆了吧!”
那伶倌儿趴在那里,只着一单里衣裤,也不知是被冻的,还是被吓的,总之,趴在那里委委屈屈,瑟瑟抖抖。
听到苏子泓的问话,忙答:“是,奴家不敢说慌。”
“所以,你就听了那人的话,来暗算本世子?”苏子泓一边问话,一边猜测,不知那幕后之人为何要如此算计他,不知他本就好这口么?
虽然他有心改过自新。
“奴家......”那伶倌儿的话还不曾落。
房门便被人给一脚踹开了。
上好的菱花木门被那人踹得拍在墙面上,又弹了回来!
“苏子泓,你好大的胆!”
“见过王叔!”苏子泓眼儿微迷,这是几个意思,来得好快好巧!
顺王比平王还要大,如今年过半百,那个苏子钰是他的老来子,前着往上数,要么是庶子,要么全是嫡出姑娘。
所以,他与顺王妃把这个唯一的嫡子给宠上了天:“哼,你竟还知道我是你亲王叔?那你告诉我,为何要打伤我儿,还要睡了我的伶倌儿?你是不把我这顺王放在眼里么?”
“昨日,侄儿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