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师兄的伤,片刻都耽误不得。
这笔账,等他回来再跟她算。
杨启宇一走,绣儿总算的行动总算得到了自由,不再受缚。她的目光落在庄逾臣写好的符纸文,只见得他手持一张符纸,嘴里念了几句,符纸“砰”一下着火了,吓了绣儿一跳。
庄逾臣将燃烧的符纸扔进杯中,符纸灰在水中晕散开。他端起杯将,将符纸水一饮而尽。
见绣儿怔然打量着自己,庄逾臣淡然道:“用来缓解尸毒的。”
“哦。”绣儿没想到他会突然跟自己说话,不禁吓了一跳。奇怪,这个冷面神竟然会跟她说话?是吧,是在她跟说话吧?太不可思议了。
“没事的话,就帮我挑些糯米,要颗粒饱满的。”
“哦。”他现在走的路,就是之前三哥走的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三哥留下的只有遗憾,她不想看到任何一个人变成吸血僵尸。
绣儿傻傻的过去,坐在桌边,甚是苦逼的挑糯米,一颗一颗的挑。尼玛,她生来就是挑糯米的吧,是吧是吧……
庄逾臣忍痛写着符纸,右手起诀,将符纸贴在伤口上,伤口嗞嗞生响,冒出一阵黑烟。他暗咬牙,眉头紧蹙,绣儿听着那烤肉般的声音,心里打了个寒颤。他一定很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