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挣扎,手脚不断踢打着,她踹着棺材盖,却是纹丝不动。
从小到大,在家庭教养之下,绣儿说话做事都比较理智。这是第一次,她不顾形容的歇斯底里了,又骂又踢又打的。石棺空气稀缺,绣儿一动一怒间,根本呼吸不上来,闹够了她倒也安静下来了,疲倦的在棺材里睡了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石棺盖打开了,绣儿迷糊的睁开眼就往棺材外面爬。洞山外已是深夜,月色铮琮澄净,溪水潺潺,确实是个山清水秀、灵气充沛的地方。
憋了一天,绣儿难受得要命,匆匆冲出洞外找个地方想要方便,谁知粽子虽然没阻拦他,却跟在她身后。
“你走开。”仍在生怒中的绣儿瞪他。什么意思,关她也就算了,连她小解,他都要跟着!看,他想看什么,变态!
“绣……儿……”粽子伸去拉她,想要讨好她似的,不料绣儿不领情,“啪”一下将他的手给打掉了。坏东西,当她是什么了,要关就关,要哄就哄啊!
僵尸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暴躁。绣儿连续驱赶他,还不给好脸色,僵尸怒了,他露獠牙吼她。绣儿眼眶红了,生怒地踢了他一脚,“你吼啊,你除了会吼我,你还会什么?你是谁啊,我是你的谁啊。我告诉你,你再禁锢我,小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