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就被人砸了个脑瓢开花,鲜血直流,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人就不见踪迹,好不容易让人找到了那行凶之人,将他送进了京兆府,可偏偏最后得出的结果是他被当庭打了二十板子,捂着屁股终于走出京兆府,可谁料迎面就冲来一辆装载着牛粪的牛车,连人带牛直接朝他撞过来,牛他倒是避开了,可牛车上的牛粪可就没那个运气避开,整个头脸全都埋入了那似乎还带着温热的哄臭牛粪之中,狼狈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祸不单行,他低头擦拭身上脏污的地方时,没注意前头有人在刷墙,一整桶的朱砂油漆就泼到了他的身上,把他的侧脸和手上全都泼满了殷红的漆,好不容易熬回了家,可是身上的红漆却怎么也洗不掉,不仅洗不掉,过了一会儿后,身上就开始起疹子,连夜喊了大夫过来诊治,说是红油过敏所致,又开了十几包比黄连还苦的药,一天照四顿喝,每回六碗水煎成三碗水,基本上喝了这药,一天就都不用吃饭了。可这药也奇怪,只要不喝,疹子就会复起,所以宋安堂一日都不敢耽搁,饶是一天四顿,脸上还是留下了些疤痕,只等时间慢慢消退。
而不仅仅是宋安堂,整个宋家最近似乎都笼罩在一片倒霉的环境中之中,宋安堂自不必说了,给整治的成天都躲在家里,哪儿都不敢去,而郁氏也好不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