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跟着骂骂薛家,曾氏的火就该消一消的,谁知道,她说出这些话之后,曾氏就更加恼火了。
“你,你还敢这么说!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觉得人家薛家就该收你六百两的彩礼?我又是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为了你,去得罪娄家?还替我出气,哎哟喂,我这都给气笑出来了,我跟你什么交情,拿着你这寒碜的彩礼单子给我滚回去,今后信国公府不容许你再踏入半步。”
曾氏说的这样不留情面,饶是郁氏想挽回也是挽回不了了,既然挽回不了,那她就不想受这冤枉气了,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曾氏的鼻子叫道:
“你还真把我当你们家丫鬟似的了,我六百两彩礼怎么了?在我心里,那薛家姑娘就值六百两,你不跟我谈交情,我还懒得和你谈交情呢,你枉为国公夫人,胆小如鼠的样子,哼,自己在人家那儿没了脸,还把气儿撒我身上?你是国夫人,我还是侯夫人呢。这交易做得成就做,做不成拉倒,我自然有法子让薛家乖乖把女儿嫁到我们长宁候府来!用不着你出马!”
郁氏在曾氏面前,向来都是巴结奉承的,久而久之,曾氏是真的忘了,她也是个侯夫人,可如今听她说这些话,曾氏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她了,冷笑着指了指门,说道:
“你有本